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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習 D-1

坐了五小時的車來到高雄,當然是第一天來就很想回家了,幸好外婆家附近的許記蒸餃將我留住🥺 只是在這裡待一個月所以一切從簡,比起興奮期待(明天同要開始實習第一天的凱傑表示非常期待),更多的是焦慮不安,害怕別人發現自己沒料,害怕我其實什麼都不會(還沒考 BLS 急救證明唉)(我跟謝欣沂是來搞笑的嗎) 好吧,明天再更新吧,今天晚上要克服的是晚餐後荔枝烏龍凍飲中的咖啡因 + 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咖啡因引起的胃食道逆流。第一個晚上這樣真是感動!

住在花蓮也許意味著必須裝聾作啞一輩子

繼昨天回覆朱醫師貼文的舉動,因為他今天又發了另一則、我認為不適當的貼文,因此我又在下方留言。細節就不想再貼上來了,我已經不想再打開臉書看任何新動態了。 我留了言後,朱醫師的太太留言回覆我,我出面回應,朱醫師又回覆我,爾後我又回應。當我告訴我的父母們我做了這件事時,爸爸說我的留言較理性、客觀,應該不會受到攻擊,媽媽則建議我就此收手,畢竟我未來若還要在花蓮從事醫療服務,朱醫師的人脈確實不容小覷(畢竟他是現任衛生局局長)。 過了不久,有生叔叔傳訊息請媽媽勸勸我,若是真的想回應朱醫師,可以私訊他,因為臉書貼文下方的留言畢竟是公開場合,大家都看得到。媽媽因此激烈說服我不要再做任何回應,爸爸態度也轉變,說服我不要試圖說服那些無法被說服的人。在公開場合發言將成為眾矢之的,妳無法知道妳被誰記住,但那些看見我的人將會長遠記住我,記得我的立場,記得我年輕不懂事、喜歡挑戰他人的態度。媽媽甚至說:「難道你想要看許凱傑因為你沒辦法通過任何教師甄試嗎?」老實說,直到媽媽說出這句話以前,我都還能堅持自己的立場,認為民主的真諦就是發聲和討論,甚至要我被肉搜我也不怕。只有許凱傑,我不想要他因為我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愛讓我們有所顧忌,無法義無反顧、奮不顧身。而有天當我成家、有了小孩,我的顧忌只會越來越多,成為累積足夠恐懼而無法捍衛正義的人。 「那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反而活不下去的時代。」我永遠記得自己在景美國家人權博物館所買的資料夾上,印著的這句話。來到這個世代,我們仍無法享有暢行無阻的正義感,用理性、客觀的方式表達想法仍會受制於關係單純、派系鬥爭複雜的花蓮。因此我對此次公開表態支持罷免的花蓮店家獻上最高的敬意,誰也不願賭上自己和家人朋友的未來,他們卻能挺身而出。 「大家都只是想保護妳」媽媽說。當然,我何嘗不知道這些建議都是出於善意,而我也只是想保護我勇敢發聲的權利。曾經立志做一個擇善固執的人,如今仍然迫於現實、畏於強權。 「李雙是很乖的孩子,要學習保護自己」有生叔叔說。保護自己和保護友善的政治討論氛圍是個 trade-off 嗎?大家對我的認知也許一直停在「很乖的孩子」,而非會公開表態、挑戰長輩的孩子,而在亞洲文化中,這就是壞孩子。 「你可以想一想:未來的你,想成為什麼樣的心理師?你希望被記得為『勇敢公開嗆過局長的人』?還是『懂得在複雜環境下穩健前行的心理專業者』?」GPT 說。它的這段話有點打動我。...

大罷免大失敗了

圖片
大罷免大失敗了,如題。 我承認整天在脆打滾有點失策,同溫層太重了。花蓮的罷傅失敗也許在預期之內,但 24 席立委全數倖存是我未曾想過的結果。也許我們從未走出同溫層去看一看異溫層的想法、他們反罷的理由,只揪住他們心愛的政治人物們一直攻擊,或質疑他們的愛國意識(若是我被質疑,也會很不高興)。 剛剛看到 人生百味的這篇貼文 ,覺得非常開心也非常佩服。正當大家還停在挺罷、反罷的分歧,正在因為罷免成功、失敗而舉家歡慶、暗自療傷時,人生百味的貼文讓我們知道該如何健康地傾聽和適度地保護自己。此次大罷免對台灣社會最大的傷害便是造成政治分立及社會分裂,面臨外患時不能團結反而是中國能滲透我們最大的原因。言論自由固然保障民意表達,過度謾罵和人身攻擊卻造成雙方選民的身心俱疲,更造成中間選民政治冷感。台灣對於政治立場的討論應該要更理性和客觀,一言一行都為自己負責。 今天在限時動態發表了自己這次大罷免的學習與看法: 發完之後很害怕。我也陷入了害怕仇恨、害怕歧視、害怕人身攻擊的狀態,更害怕從此我的政治立場成為我這個人的代名詞,進而流失許多朋友和多元聲音。希望台灣的政治環境對政治小白(我)、公民參與小白(我)更加友善,能更多包容大家的提問或討論。 紀錄一下我其實做了一件衝動的事: 朱家祥醫師在大罷免結果公布後,於臉書發文表示:「今天台灣人用〔愛與包容〕推倒〔仇恨與謊言〕。深信〔明天會更好〕」。 我看到之後有點傻眼,因為他真的在人身攻擊,而且如果已經知道有仇恨了還去加深仇恨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於是我就在貼文下方留言:「用『愛與包容』還有『仇恨與謊言』來取代反、挺罷免兩方,只會加深原本就因為罷免存在的政治撕裂」。 留完言之後,雖然我覺得自己的留言無懈可擊(?)(至少客觀且陳述極有可能為事實),我還是為自己捏了把冷汗,因為(一)朱醫師在教會是德高望重的長輩,是衛生局局長,有一定的聲望和社會地位,(二)我未來如果要在花蓮當醫療從業人員,是不是該尊重一下衛生局局長呢?但我就直接毫不客氣指出他的發言有疑慮,這樣真的好嗎? 總而言之,也是場學習。 晚上滑滑手機、寫寫文章、查查資料,時而提心吊膽、時而忘憂自得,直到 埏宏哥哥按讚我的留言,並回覆:「妳說的最中肯!我不懂為什麼一定要非黑即白」 後,一顆懸著的心才終於落地。從中我也發現,對於要以一敵眾、站在與主流聲...

今天又是許凱傑的恐怖情人

不是,我沒有要控制他的交友或日常生活,我只是不懂為什麼每天都要去打球?真的寧願讓我不開心也要去打球欸?昨天他去打完球回來,我已經表達很清楚我不喜歡這樣啊?我不喜歡被放在最後面,吉他也彈完了、電腦也玩完了、遊戲也打完了,才想到我。到底是想怎樣?我這個女朋友是擺設嗎?就擺著,想找的時候找啊,想隨便承諾「每天見面」就承諾啊~ 自己有朋友出去打球的時候都沒想過我在花蓮都沒朋友?我在台北的時候最好是有那麼黏,阿是不是就是因為我朋友都在台北、外縣市,啊我花蓮就沒朋友咩!氣死,講那麼多次還是聽不懂我也沒轍。

從這次大罷免學到的事

這次大罷免是懂事以來參與的第一次大型公民社會運動。今年初沒去青島東路,因為當時沒空了解情況,又不想只聽信單一來源的聲音說法,遲遲沒有下決定找定位。為了表態拉票,許多人紛紛在脆上公開陳述他們想支持大罷免的理由,我讀了許多幾十篇的文章下來,看得出有些人只是跟風,有些人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覺得我介於這兩個之間。對於罷免傅崐萁,我想我非常知道自己在幹嘛;然而對於整體的大罷免,我必須非常誠實地說,罷免除勞民傷財以外,還傷和氣。罷免期間大家紛紛表態,但罷免結束後呢?我們若遇見立場不同的朋友、家人們,我們還能像過去一樣相處嗎?這是我們要去思考的問題,政治固然與生活息息相關,但我們所愛的人更是構成我們生活非常重要的元素。在台灣這個集體社會中,我們勢必脫離不了自己本能地想融入社會的渴望,雖然做對的事很重要(而我相信大家都認為自己在做對的事),但不需要一直強調分立、強調立場。 除此之外,在看了許多苗博雅的影片以後,馬上對她好感增加!她說話非常有邏輯,脈絡中字句間環環相扣,找不太到破綻。而她也幾乎只陳述「事實」,或由證據衍生出的詮釋,不會做過多強詞奪理或錦上添花的描述,就事論事的態度非常好。而且,她的自信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有信服力。對於她的優秀,爸爸媽媽的解釋是:「她不是台大法律的嗎?」、「她應該也做了很多準備吧!」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做了很多準備,因為在上政論節目或是到場支持罷免時發表的演講中,她幾乎不看稿,卻能將自己的意旨以極有連貫性的方式表達出來,我想今天不論我們在什麼崗位、做什麼事,她的表達能力與自信都是我們可以學習的對象。我也想要能夠對於自己想守護的價值、熱愛的事物侃侃而談!像台灣岩石大哥、像苗博雅。 最後,雖然很膚淺,但我想說,錢跟地位果然還是現今社會中最好用的東西。有錢,不用怕出來表態、不用怕被查水表;有地位,說出來的話有人聽、帶風向會帶贏。不過也許正是崇尚錢和地位的思維使所有政治人物沉淪,深陷泥淖中。對於錢和地位,我還是先持有保留的態度。神是豐盛的神,神沒有要我們窮困一輩子。若神覺得我能享有金錢和地位,那就願神賜福我,不過樹大招風,說話行事都不會像以往自在了。

A daddy-daughter date video drove me crying

I'm serious. I just saw a reels about a daddy set his daughter the very first date in her life before all the boys that are going to ask his little girl out. I saw how they interacted with each other and then I started to imagine, when I was little, maybe Dad and me acted that way, too. Then I started crying. The way that the daughter gave her daddy a hug was running into her daddy's embrace, fully trusting, no hesitation. I can see the love between them through their eyes. But look at us, we're now more like roommates instead of father and daughter. I'm not running into his embrace anymore, while I believe that I must have been done so, just like the little girl in the video. I'm now, instead, running into my boyfriend's embrace, all the time, no hesitation. And I thought it would be more difficult as they're going to be told, very soonly, by me, absolutely, that we're marrying within 3 years. So that means, I only have 3 years left at home, being solel...

人生第一次的罷免案

過去我記憶中的罷免案只有韓國瑜的罷免,高雄人做出了很好的示範,撤除不適任的執政者。這次我迎來今年的大罷免,在花蓮區可以罷免傅崐萁。身旁的家人都支持大罷免,包含花蓮的家人、高雄的家人,還有凱傑家。 打開脆,已經被我洗成一片大罷免大成功,幾乎看不太到大罷免失敗的聲浪。昨晚滑著滑著就睡不著覺,索性便在限時動態上面表態了。我從來沒有覺得我的政治立場不可對人言,政治是我們每天的生活,我們活在政治框架下,政治定義了我們的每一天。生活的大小事有什麼不能討論的呢?誰說朋友間討論政治會汙染友誼?台灣如果想脫離非藍即綠的現狀,藍綠的支持者們就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藍綠是如何兩極化台灣,為什麼中間的灰色地帶都消失了?在藍綠議題以外、那些更需要被聽見的聲音有哪些? 去年的選舉 讓我知道關注政治的重要性,幫助自己在面對選舉做出能說服自己的決定;今年的大罷免讓我知道全民監督國會的重要性,國會為立法之處,每條法律都跟我們的未來息息相關,若沒有人監督國會,我們可能在沉睡、政治冷漠之中,就被新的、不合理的法律給挾制住。 此外,很多人想要反罷免,是因為害怕藍營立委被罷免後綠營一黨獨大,這也回歸了台灣長期以來兩黨制的政黨制度。藍綠兩黨透過各自對中共的態度牽制著台灣人民,使我們除了親共、反共兩立場以外,沒有其他選項可以選擇,也因為這樣,許多知名社會事件僅僅在新聞、媒體間引起軒然大波,卻沒有實質的政策改革來保障特定群體的權益。台灣人必須更多往政治光譜不同向度的位置上站,不要讓親共、反共成為我們唯一、兩極化的軸線。政治立場不應該只有一個軸線,台灣也不應該長期都只被兩個政黨輪流統治,摒棄其餘所有微小的聲音,像是兒童福利、原住民、移民議題、氣候正義等等。 不過支持或不支持政治議題是非常神奇的事,大家會用各種方法打壓和自己不同的聲音,人身攻擊、言語攻擊、網路霸凌、肉搜等等,我想這是為什麼台灣人普遍拒絕談論政治的原因,因為大家也還沒學會坐下來好好聽聽彼此的聲音,而立法院中眾立委可能正好是我們當中最會打鬧的一群人(或吹直笛?)。不同政治立場的討論為什麼非得牽扯智商、牽扯學歷、牽扯各種無關乎議題的攻擊,就事論事是非常需要練習的,練習將焦點放在事情上面,並且相信對方和自己有著一樣善良的心,只是看事情的角度不同、關注的議題不同。我想我們不該再避諱談論政治,相反地,應該更加猖狂地談論它,談論我們所愛的土地,試圖讓自己在日常生...

最近想要自我成長的部分

閱讀:《失控的焦慮世代》、《哈利波特》小說全套 新技能:政治敏感度、韓文、影片剪輯、哈利波特咒語整理、整理房間 因為最近一直對自己的自我成長進度感到很焦慮,這樣整理起來一方面視覺化我的目標,一方面讓我認識一下自己是多奇怪的人^^

最終還是回到自我焦慮與成長

現在是晚間 00:13。 意義上的今天、實際上的昨天,我跟凱傑去探班利福(利澤簡福音隊)。從福音隊回來以後,我想了很多,思緒甚至紛雜到無法被梳理和安放,只能任其飄散(說「飄散」時我想到的竟是因為眼壓過高而出現蛋白質細絲飄散在眼睛中的畫面,對於這個我自動腦補詮釋「飄散」的畫面,我自己是覺得蠻疑惑,又覺得挺理所當然的,這好像就是我)。返回花蓮的普悠瑪上,我和凱傑從討論政大團契,到討論學青牧區在傳承文化上推進(或說是重啟)的可能性。回到家中後,我和爸媽分享今天去利福的所看所想,又和爸爸討論了友誼中的政治立場分歧、台灣的新興小黨,以及台灣應該朝多黨制前進。 一天下來我體驗到了太豐富的生活:溫和清粉刺的鼻貼、與愛人床上纏綿、淋雨趕火車、火車上看小說、探班社團朋友、跟國中生比腕力、看成果發表、跟愛人深度交談、跟父母深度交談。原來我的生活遠比我想像的還要有趣。 我想起來,在林麒右作為營長上台發表感言時,他談到他自己拍片的歷程,從國一開始就一路拍到現在,持續對這件事保有熱忱。聽到這裡時,我反思自己是否有相同的熱忱,我發現除了閱讀、唱歌以外,我似乎沒有什麼非常特定且持久的興趣。而閱讀和唱歌又是修身養性類的嗜好,要發展成生財工具實屬困難。 要讓生涯未定向的人焦慮起來實在太過容易:一場振奮人心的演講,一期精采出色的營隊,一位成就非凡的朋友...能感到焦慮的來源比焦慮本身還罄竹難書。於是思緒又自然而然飄回自己身上。也許這是生而為人的特質,我們與這個世界的互動最終會影響我們如何看待自己,和自己的未來。如此的互動關係是非常神奇又自然的事。 在洗澡時,我想到,自己再過十天就要去高雄實習。回顧暑假以來的時光,我發現自己傾向規劃而非實行,想法往往會停在腦中數週(或更久)卻遲遲無法實現。暑假前,我對暑假的想像也許是乾淨整潔的房間、規律的作息、充滿動力的生活、多元的興趣、與神親密的關係。然而暑假已經過去三週,我的房間還沒整理完,最近的作息蠻不規律的,生活中好像只有滑手機跟談戀愛比較有動力,房間雜物讓我無法專心畫畫、彈鋼琴、學外文,安逸的生活讓我遠離上帝。在這樣的生活中,往往只有極大的興趣(卻可能是三分鐘熱度)以及極大的危機感能驅使我去做出改變,比如,即將去實習卻尚未複習完畢,比如,暑假即將結束卻未開始閱讀。現在我坐在這裡寫東寫西,也是出於極大的危機感:我對我近期的生活品質感到不滿意、我無法控制自己的焦慮...

想要快速隨意地寫一些東西

一直想要將畢業前美好的時光好好記錄下來,不過基於我的拖延症,至今仍是偏薛丁格的文,下落不明。剛剛結束了跟雨潔的早晨 RPG(很治癒!),總覺得每次都從雨潔身上學到很多。我習慣把眼前的困難向神禱告,雨潔卻將神視為一個更大、更有遠見、更安定的存在,她將生命中重要的事持之以恆地帶到神面前,我想神絕對喜悅她這樣的禱告。我對上帝好像一直都是碎碎念,自顧自地說著想說的話,也不確定神想聽什麼,更沒有停下來聽神如何對我說話。 (寫於 2025/7/11上午11:34) (你沒猜錯拖延症又是我)

每次都用情緒攻擊對自己親近的人

對凱傑是,對沈筠也是,但他們仍然包容我,跟我當朋友。 我其實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對待他們,淨說一些顯得自己很有知識、很聰明、很有智慧的話,不知道我為什麼充滿不安全感,好像需要靠這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來滿足自己、護衛自己,其實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真正接納過他們(當他們已經接納這樣的我),所以一直無法在他們面前展現自己的軟弱。我好像不信任他們會喜歡這樣的我,我好像不信任他們會接納軟弱的我。對於沈筠我其實很沒有安全感,因為她朋友很多,雖然她總是說,她覺得在大學交到最好的朋友是我,但每次當她這樣說,我很懷疑她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說。想起當年對陳秦恩的友誼也是這樣,我想緊緊抓住她,對那個尚未走出傷痛的我來說,她像一根浮木,她說的每一句肯定我的話,真心誠意也好,雞湯也好,我都反覆思量、反覆珍惜著。我太容易想要獨佔某個朋友,我想這也是我這麼早交男朋友的關係。凱傑對我不僅是情人,我也將他視為我最好的朋友,最了解我的人。 我突然想到優格最近的人際困難:她到學校以後突然發現當跟她最要好的兩個朋友毫無來由地罵她「白癡」,甚至叫她「滾!」。阿進還特地安排我跟優格共進午餐,聊聊這件事。不過我現在想到了我們兩起事件之間的區別,對優格而言,她沒有做錯任何事(至少在她看來是如此)卻被排擠、遭反目成仇(似乎沒那麼嚴重只是想要文雅?),因此她可以合理推斷:「我沒做什麼事也會被排擠,所以其實被排擠可能沒有原因」(當然,她可以有其他種推論)。 至於我,我真的做錯了事,散布了喜當的秘密。 (但其實在當時的我看來,我並沒有惡意散布誰的秘密,我只是告訴一個我認為喜當也信任的人,而那個人竟然真的說出去了。當我看見喜當朝我發怒,我知道我做錯事情,當她氣得跺腳並說:「我再也不想理你了!」的時候,其他三個人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一樣,我當下真的覺得自己是個糟糕無比的人。隨後一切的事都在我的想像之外:他們排擠我,我用各種方法試圖和好,無效,一直到畢業都在這樣的狀態下。我記得我甚至為了跟他們和好而親手製作了一本交換筆記,裡面每個區塊都是我設計的,是我一筆一畫寫上去的,我邊寫的時候邊想的是她們看到這本筆記時驚訝、驚喜的表情,我想我們一定可以很開心地一起寫交換日記。事實上是,我們最後的關係還是沒有修復到我可以跟她們說出:「我們一起寫交換日記吧!」的地步。還有一件事,我一直記得林韋岑送了我好幾支無印良品的原子筆,那件事過後,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