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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體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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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連假。 昨天是假期最後一天,早上在博浸坐完禮拜就搭上列車到台北,參加復興堂英文翻譯事工的第一次培訓,培訓後旋即又搭上高鐵到台中。這次的陣容比四個月前,我到台中意外看到沒有才能現場表演(那是第一次看他們的現場)還有豪華龐大:劉芷安、林怡瑄、莊善媛、王語彤。雖然我已經變得和高中時期的我不太一樣(真是受不了我自已,不能每個時期都在變),但大家聚在一起的感覺還是很開心。 不過這次的台中聚讓我對自己有新的認識:我不再是能體貼照顧別人的人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當我起床,看到芷安也起床了,就問了句:「你昨天這樣睡不冷嗎?」全然忘記在我一旁仍呼呼大睡的怡瑄,以及他們昨晚為了不吵醒我是如何低聲細語溝通,拿著吹風機到廁所吹頭髮。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很多,像是我通常不會拿出手機幫忙查導航、我通常都坐著等別人為我服務(像是拿餐具或是衛生紙)、我通常都會晚一步覺察他人的需要(沒有意識到別人需要我幫忙拿東西、需要我讓出椅子、需要我自己收好摩托車後座的腳踏柱等等),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自私。 我不僅不體貼他們,也不會主動開話題。他們問我,大老遠跑來,有沒有特別想聊什麼,我卻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我發現這不是只是內向而已,而是對他人的生活完全沒有興趣。 我可能只對自己有興趣。 我認真回想和分析,也許是因為我大三、大四這兩年實在是太獨來獨往了,大三是,大四更是。這不是說我沒有社交生活,而是,我的社交生活快要跟我的服侍重疊起來:幸福小組、政附、國際生小家等等,我是以營業的狀態來參與這些社交活動,以至於當我不營業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跟別人相處、不知道怎麼體貼人。我好像把「跟別人相處」、「體貼別人」當成一種工作了,是我該做的事,但可能不再是我想做的事了。 這讓我好難過。 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我以前明明可以敏銳他人的需要,及時給予幫忙援助,以前明明是這樣的。
Send me 復興堂翻譯事工第一次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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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I will shake all nations, and they shall come to the Desire of All Nations , and I will fill this temple with glory,’ says the LORD of hosts. Hag 2:7 這是今天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是多年前一名澳洲先知對 Lulu 姐發的預言。他說 Lulu姐必會 make the desire of all nations the desire of all nations,意思是讓萬國所稱羨的事物能夠臨到。這裡說到的事物不是金銀財寶,而是耶穌自己。耶穌是萬國所羨慕的,而我們 — 作為翻譯 — 的工作是讓耶穌能夠臨到萬國。不僅僅是為了復興堂,不僅僅是為了某單一個教會,而是神的國度! 我聽到 Lulu 姐的故事忍不住流淚、忍不住顫抖,我感謝神讓我有這個機會可以學習以這樣的方式服侍他。竟然是以一個我的第二語言,竟然是以我不熟悉但我願意盡我全力去學習的語言,來服侍他。我感到很感謝。我知道上帝不是呼召有能力的人,而是願意的人,但我不知道的是,當我願意,他就將我需要的語言能力、智慧、應變能力都加給我,更重要的是,他使我在這當中能夠得著他自己。這是最棒的,我得著神自己作為我的產業,我的產業實在美好。 我忍不住回頭過去看以前神對我的帶領(前面的文章有整理過,這裡接續整理,以後就只會從這裡更新) 2023 年 4 月申請創國雙主修 2023 年 9 月開始創國雙主修 2023 年 9 月加入國際生小家 2024 年 1 月第一次自己翻譯英文詩歌 2024 年 7 月在復興營會中幫忙同步口譯學員見證 2024 年 9 月擔任國際生小家長 2025 年 1 月望僕號實習 2025 年 3 月 13 日加入復興堂中英翻譯服事( 3 月 13 日終於結果出爐!!經過筆試跟口試,好開心我錄取了!!) 2025 年 4 月 6 日復興堂中英翻譯事工第一次培訓 一路走來,我雖然一直覺得我不行、我不行,但主都激勵我的心,使我不說「我不行」而是說「主啊,我願意,求你幫助我」。願我永遠記得自己坐在綜一的椅子上,身體因為所聽到的一切話而顫抖、感動、流淚的這天,不管我是否領受全職英文翻譯的呼召,我們都站在語言的破口,堵住了這個破口,讓耶穌的救恩可以傾倒在...
滿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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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起來就毫無理由感覺有滿腹的話要訴說,這樣的慾望一直灼傷我的胃。或是今天注定沒有讀書時間的焦慮,使我只能透過說話來排解。 其實放下就好了,放下成績,十年後你不會記得這次考試的成績。每次我都是這樣告訴別人的,說道理往往比活出道理容易。 上次家族旅遊分享完信息之後我就一直覺得很無力,在分享的時候我所說的跟隨神有多完美,現實生活中我的罪就離我多近。我犯了罪,一直無法脫身,一直深深受到同樣的罪吸引,一直無法掙脫。這是個網羅。我知道我的不聖潔不會使神不愛我,不會使神看不見我,但卻會使我害怕看見祂、不想看見祂,罪總是從我們這端築起對神的牆,而非上帝那端。祂從來都是勝過罪的,勝過一切的。 好痛。我的胃好痛,但我的心也好痛。我不知道為什麼時至今日,死亡的聲音仍然時常縈繞我、糾纏我,在我稍微陰鬱一點的日子,就有聲音叫我去死、去跳樓、去拿刀插進自己的心臟。更可怕的是我其實好奇那樣的感覺,我好奇死亡的感覺,我發現自己的心其實忍不住赴死。但這從來都不是從神來的聲音,上帝知道我的死期,祂卻不會叫我去死、叫我自殺。自殺都是從仇敵來的,想要透過這樣讓我掉到永不止息的硫磺火湖裡,而我不會中計的。
你的信實,上達穹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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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因為一團混雜的、不可名狀的情緒籠罩我,我獨自唱歌、我剪影片(cover 影片)、我打給凱傑。在我做這些事試圖排解情緒之前,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去找上帝」,但我心想:「晚上去禱告會不是就會去找上帝了嗎?我現在先試試看別的方法不可以嗎?」於是我試了上述那些方法。結果,都沒有用,不僅如此,我可能還帶給凱傑不好的情緒。我以為他會是那個可以讓我好起來的人,但事實上是,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他連如何幫助我都不知道,他束手無策,一如我對自己。我卻因為他的無能為力感到失望,甚至情緒勒索他......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晚上禱告會被神提醒,我不能愛世界又愛神,我不能一隻腳跨足世界,一隻腳在教會。我要堅定倚靠祂才對。上帝不應該是四處求助無門時我訴諸的最後手段,上帝從頭到尾都是唯一的答案,祂是我們的唯一,不是最後才保持「試試看」的心情向祂尋求。我需要對神更有信心,知道祂掌權在我生命中每件事情上,知道祂有超乎萬有的能力,卻仍然對我好。 另一個被提醒的地方是,很多時候撒旦想要透過謊言去攔阻我們禱告、跟神悔改,他會讓我們覺得「完蛋了完蛋了,我們做錯事情,上帝會氣炸,祂要懲罰我們了完蛋」,但神其實不是這樣的,神說祂向我們所懷的意念是賜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災禍的意念,上帝希望我們得救,他曾經說過:「我指著我的永生起誓,我斷不喜悅惡人死亡,惟喜悅惡人轉離他所行的道而存活。」(結33:11)他沒有想要處罰我們,但是處罰是因為我們真的都完全失去控制了。新約來到,上帝想跟我們保持一個更靠近的距離,所以祂不再強調律法,而是強調救恩(可能祂發現律法時代的各位也是搞不太清楚狀況,其實律法本來就是要讓我們知道自己的不足,並倚靠神成聖)。撒旦透過律法來轄制我們,使我們把重點放在「沒有完成律法」、「上帝會生氣」、「救命上帝好可怕」上面,而不是「上帝能拯救我」、「上帝仍然愛我」上面,因此我們不敢面見神,因為我們總是聽到從撒旦來的控告和謊言。當我們因為罪掉入死亡的網羅,又被撒旦的謊言控制,那我們真的無法被拯救了!!!這次禱告會的信息提醒我,不論發生什麼事,先來到上帝面前承認我們的罪,就必得拯救。就算我們的罪帶來很困難、很痛苦的後果,只要我們願意來到神面前,祂就必給我們力量,讓我們可以倚靠著祂!不管我們會需要去承擔什麼責任,上帝都會陪著我們。祂不是讓我們自己去收拾殘局的神,祂愛我們,會帶領我們、陪伴...
忙茫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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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師曾經在信息中提到這三個字:忙、茫、盲,並解釋這三個字如何恰好地解釋我們人生某些階段性景況:我們習慣讓生活忙碌,充斥各樣事物,這樣的忙碌卻使我們感到迷茫,最後,我們看不見神的同在和恩典,變得眼盲。小時候聽到這三個字和這些對應的解釋覺得很可笑,又在利用中文的博大精神和巧合來傳教,其中都只是巧合,剛好這三個在中文同音,如此而已。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是巧合,不過我卻對這三個階段有更多親身體認。現在我正在緊緊抓住我認為我即將失去的一切,大學生活、團契生活、復興堂生活、台北生活(但偏少,畢竟我本來就不是典型台北學生),我試圖把行程填滿,我不想放掉任何一個活動、服事、機會,因為我可能再也不能這樣了。 大學的結束像是乘著小船被湍流推向瀑布,即便看到瀑布就在前端,我還是無法停止向前,最大的恐懼不是來自於不斷前進,而是瀑布下方不知道多深的懸崖。在沒有研究所的情況下從大學畢業和過去我所經歷過的每個畢業季都不同。對過去的我而言,畢業季是搭上前往下一個學校的船,然而這次畢業,比較像是(花蓮人常做的)直接被人舉起來丟到海中,即便你事前知道自己將會被舉起來,你還是被迫無措地掉進水中,without knowing what's waiting for you. All you can do is stop breathing, and wait for the time your head is finally above the water. 2016 年當〈微微一笑很傾城〉劇版上線,是我國二的時候。那時劇中肖奈畢業前夕,有一段描述大四學生如何享受在大學的最後一個夜晚,夜晚又是如何蠢蠢欲動地帶來早晨,開啟他們的新身分、新生活。當時,國二的我看到這段描述,總覺得大學畢業士離我極其遙遠的事。沒想到一晃眼,我也來到了大四,來到距離畢業不到百日的時候。
大學最後一次春音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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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音倒數第二個節目「相信擁抱」,黃和謙跟李翎瑄求婚了,我一方面覺得很感動、很開心、很訝異,一方面也有一股無法壓抑的難過,像衛生紙的小角碰到一點點水,整張衛生紙卻能慢慢被浸透一樣,我的心徹底被難過浸透了。看到他們要結婚,我就真的真的知道我們要畢業了,我的最後一次春音,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阿卡,就這樣結束了。這個夜晚太美好到我不想要它結束,彷彿這個夜晚的結束會揭開、會加速我的離去,彷彿這個夜晚是我跟信望愛社的道別,彷彿舊事都要過去了,但是我不知道新事在哪裡,也不那麼期待。 我一個人坐在河堤,隨之而來的還有孤單。我知道丘羨陶為什麼那麼早走,我知道鄧妍妮為什麼那麼想回家,因為我們都很像,我們喜歡這裡,也有一定程度的歸屬感,但這裡好像仍然不是我們的家。 我坐在河堤,我流淚,我在等人找到我。但那個願意找我的人不在我身邊。好幾次,我餘光似乎看到有人向我走來,抬頭後卻沒有,只有地板的光影、手上正在咬我的蚊子、遠處緩慢行過的腳踏車。我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麼難過,我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麼不想回家,我說不出來自己現在想去哪裡,我只知道我想遠走高飛,我想要騎腳踏車去別的地方,淡水也好、汐止也好、烏來也好,我不想待在這個要面對大學生活結束的文山。陰雨綿綿的木柵明天會開始用眼淚洗刷我的記憶。 哭了的話妝是會花的,但是沒關係,沒有人看得見,也沒有人在意。 如果我不是女生,也許我可以出發沿著河堤走路到淡水了。 好煩,為什麼我要說這些話,我明明可以把團契當成家的,不要把自己的情緒怪在什麼歸屬感不夠上,是夠的。 上帝,為什麼我這麼難過、這麼孤單,我覺得我是花蓮人,我想回花蓮,但現在的我,也是台北人了,我也想待在台北...但我說不出口,因為在花蓮有人期待我回去,我不能那麼慘忍告訴他,我還要待在台北,而且我待在台北要幹嘛..... 明天早八,現在23:20還在河堤,還沒洗澡,還沒卸妝,還沒整理好心情,還沒還沒還沒,我其實還沒準備好要畢業,我還沒,我還沒的啊...... Here in the love of Christ I st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