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忙碌阻斷書寫
在台北的最後一個月,盡情擁抱台北,是那種甘願冒雨去見想見的人、做想做的事,因為世界之大,各奔東西以後的我們,不知道會被什麼力量牽引著重逢,或死生不復相見。甘願冒雨,也甘願用盡所有時間。寫著寫著,已經壟罩政大上空一個多小時的烏雲,終於不耐厚重的溼氣,以雨滴親吻大地。窗外開始有滴滴答答的聲音逐漸密集地敲打窗戶,敲打每個抬頭望向窗外的人。下雨也無所謂了,這個月以來我總是這樣想著,下雨既是政大最有記憶點的部分,是大家共享的痛苦,那麼下雨,有何不可呢?政大人的集體記憶圍繞著雨水,不論是被偷的傘還是溼透的褲管,這些潮濕的回憶在腦海中如雨天晾衣一樣難乾。
劈哩啪啦,一瞬間雨下得響,抬頭後發現一顆顆正和我一樣抬起的頭,這個畫面頓時比耳邊敲打窗戶的雨聲更吸引我。這樣大的聲響,不會是冰雹吧?
不論是雨還是冰雹,今天又是不適合洗衣晾衣的一天,雨天總是給人藉口偷懶,給人藉口待在圖書館,哪也不去。
我發現自己越接近回家那天,唱歌的慾望越濃厚,不知道是對回家的欣喜期待,還是知道回家後就能天天唱歌因此迫不及待呢?總之,明天要跟沈筠去唱歌慶祝她生日,不確定這是不是她第一次跟大學同學去唱歌,但希望我能帶給她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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